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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由命,何必伤心
从古至今,人们都在追求长生不老的灵方。但死亡并不会因为人们的惧怕而消失。尽管现代医学的进步可以适当地延长患者的生命,但绝不能使人长生不死。相反,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来说,费力去维持一架衰朽的身躯,只会增加他们肉体和心理上的痛苦,损害他们做人的尊严。既然亲人的大限已至,我们何不放开对其衰朽肉身的眷恋,让他们轻轻松松地奔赴极乐世界呢?
有这样一则故事。传说后唐的保福禅师在圆寂前曾把所有弟子叫到身边,对他们说:“我近来感觉气力不继,想来大概是时限已至。”弟子们听后顿时躁动起来。有的弟子乐观地安慰他说:“师父的身体仍然很健康,请您不必多虑。”有的弟子则满怀眷恋地说:“师父,我们仍然需要您的指导。”还有一些“懂事”的弟子则劝他要加倍保重身体,常住世间来为众生说法。一时之间,寺中充满了喧哗之声。
这时,众人中一位弟子问道:“时限若已到时,禅师是去好呢?还是留下好?”声音非常清朗。保福禅师笑了,亲切安详地望着这位弟子说:“你说,怎么样才好呢?”这个弟子毫不考虑地答道:“生也好,死也好,一切随缘由他去便好!”禅师听后哈哈大笑,满意地说道:“我心里要讲的话,不知什么时候都被你偷听去了。” 言罢,保福禅师便圆寂化去。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彻悟的佛教徒对于生死的看法是与凡夫俗子截然不同的。他们早就看穿了生必有死的生命现象,怀着随缘自适的心态,对于亲友师长的离去不会过分眷恋和挽留。他日轮到自己生命结束之时,同样也会从容以对。活着就要有意义,死也要安详自在,这便是佛教的生死观。
我们虽不能像得道高僧一样,自知死期,沐浴、礼佛后坐脱立亡而毫无痛苦,但只要生前有意识地进行禅定修持,临终时又有上师亲友诚心助念,每个人都有希望往生净土,永远脱离轮回的苦海。如此看来则死有何哀呢?我辈当应欣然而往!
皈敬文的内容如下:
稽首法身 不可思议 无量光佛
稽首报身 莲花安乐 忿怒部尊
稽首应身 护佑有情 净圣莲生
在皈敬文里提到了“三身”,即法身、报身和化身,它们都是佛的显现状态。其所对应的无量光佛、莲花部寂静和忿怒诸尊以及莲花生大师就是我们所要礼敬的三位圣尊。临终者在不同的中阴阶段得到解脱,可以获得不同的成就,具体如下:
法身成就—佛陀理法的聚集
法身(Dharmakaya)代表人人与生俱来的真性,它是伴随一个人始终的。只不过绝大多数的人被愚昧和无知所蒙蔽,所以无法看见自身的真性,只有达到佛陀觉知境界的人才能体悟到这种状态。法身是佛陀的理法的聚集。临终者如果能够在临终中阴彻悟真性,得到解脱,就可以获得法身成就。在《中阴闻教救度大法》中,法身显现的是无量光佛,即来自西方的阿弥陀佛。
报身成就—佛陀智法的聚集
报身(Sambhogakaya)是由佛陀的智慧功德所成的,是佛为菩萨说法而变现的身形,所以只有菩萨才能看到。报身是佛陀智法的聚集。亡灵如果在法性中阴得到解脱,就可以获得报身成就。在《中阴闻教救度大法》中,报身显现的是莲花部的寂静与忿怒诸尊。
化身成就—佛陀功德法的聚集
化身(Nirmanakaya)是应众生的机缘而变化显现出的佛身,众生应以何身得度,即现何身而度之,所以又名应化身,或变化身。化身是佛陀功德法的聚集。亡灵如果在投胎中阴得到解脱,就可以获得化身成就。在《中阴闻教救度大法》中,化身显现的即是莲花生大师。
在皈敬文中提到的佛的三身,法、报、化三身,其实它们都是佛的显现状态,具体说它们是佛性的三种不同的存在或者说表现形式,但它们不是三个彼此独立的、真实存在的东西。知道什么是三身,其实就是知道了什么是佛性,对于如何理解三身,我们可以通过电灯与所照射的物体来比喻:电流为法身、灯光为报身、所照物为化身。
四大分解包括四个阶段,即地大分解、水大分解、火大分解和风大分解。我们现将这四个阶段的征兆与临终者的应对方法分述如下:
地大溶入水大
外在征兆
临终者的身体变瘦或凹陷,皮肤开始失去光泽,面部可能会变形扭曲,鼻梁仿佛塌了下去,筋肉开始颤动,手足有抽搐的现象。
内在征兆
临终者会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压力逼近肉身,并在瞬间直侵内脏,让临终者窒闷难当。视觉开始失效,知觉变得如烟熏一般,好像透过一层雾在认知一样。曾作恶业的人会感到山崩地裂的幻境,甚至开始神智失常。多作善业的人大多并不会遇到可怕的幻境。
应对方法
临终者要理解那种模糊、烟熏的知觉只是地大溶解到水大中的经历,要尝试将眼前的幻境与自己的内心合而为一,也可观想自己是在将地大分散、布施出去,透过这样的转换,不但不会感到恐怖、压迫,反而会产生一种解脱的喜悦。
水大溶入火大
外在征兆
临终者身体的一切通口—嘴、鼻子等迅速变干,面色会转为灰白,气喘急促。
内在征兆
临终者会感觉遍体生寒,直入骨髓,苦不堪言。其所受的冰寒痛苦,远远超过裸体卧于冰雪之上。同时,临终者个人的神识认知经验也将出现好像海市蜃楼般的妄想,而移动的影像则如同梦幻一般。临终者的听觉此时开始失效,外界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曾多作恶业的人,此时会感到犹如身处海啸或漩涡当中。
应对方法
临终者面对这种情景不要恐慌,要平静地将眼前见到的幻觉都观想为自己内心的产物,都是虚幻不真实的。这样,我们的心或神识就一点也不会被改变。
火大溶入风大
外在征兆
临终者身体的温度开始迅速下降。一生中多作善业的人,体温多是由下身往上收摄至胸部,也就是说脚部会先开始变冷。生时多作恶业的人,体温则往往是由上身往下退至胸间,也就是说头部先冷。
内在征兆
此时,临终者的嗅觉也开始失灵,知觉变得像风中的火焰一般,不停地移动着,所以很不稳定。临终者还会感到如萤火虫或火星一样向上飞扬的景况。一生多作恶业的人,同时会经历身处大火中或全身着火的可怕幻境。
应对方法
临终者应该证悟出无论内在或是外在的经验,一切都是自己内心的产物,无法脱离心念而单独存在,应该观想自己好像是从火中解脱一样,由此将产生喜悦而获得解脱。
风大溶入意识
外在征兆
临终者只能够吐气却不能再吸气。
内在征兆
临终者的味觉此时也开始失效,感觉有火花闪烁,犹如烛火将熄未熄时的最后几下忽明忽弱的景况。常作恶者,此时会感到处于狂风或旋风之中的可怕幻境。
跟着下来,触觉也会失效,身体开始僵硬。到这时候,四大元素已一一分解完毕而融入意识之中,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及触觉已相继失效,只余心中的意识仍在运作。此时的意识将光耀如灯,不再为风所扰动。
应对方法
这时候,只要专心观想和领悟意识与清净光明的法界本性融合为一,就可以获得解脱。
体验死亡
四大分解是死亡过程中肉体最痛苦的时刻。在这个过程中,身体的功能相继失效,视、听、嗅、味、触各种感觉逐一离我们而去,想想就觉得实在可怕。但是有些上师却主张将观想自己死亡的景象作为一种有系统的止观法门。希望通过观想自己死亡时的真实感受—那种痛苦、悲惨与无助,还有周围亲友的忧伤—来反省自己在人世间的所言所行。这种观想将有助于提醒我们:死亡是真实的,它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大凡曾经到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都格外懂得如何生活。既然死亡是无法逃脱的事实,为什么不在有生之年尽享此生之良辰美景,广聚善缘,以期死后得以彻底解脱呢?
在日本的京都有一个茶室,名曰“今日庵”。其名号自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来历。
据说当年茶圣千利休的孙子千宗旦建了一间清寂的茶室,并择日约请他一向尊敬的老师清岩和尚来命名。而到了约好的这一天,宗旦却突然有事要出门。他给老师写了一张纸条,上书:“抱歉,有急事,请明日再见。”放下后便急匆匆地出去了。清岩准时赴约,却白跑了一趟,心中自然不快,便也留下一封信,信内只有八个字:“懈怠比丘,不期明日。” 宗旦归来看了信后,马上赶到大德寺向清岩谢罪,并且写了一首诗以示悔过:念念今日过今日,明日是明日。 于是茶室就被命名为“今日庵”。
所谓“今日庵”,正提醒我们,我们所拥有的只是今日。今日虽转瞬即逝,但却可以被我们及时把握。一个人不应该无知无为地度过一生,生前常想身后事,才能使我们不虚度任何一个今日,把眼前的每一个今日都当作为死亡作准备的契机。
能够证悟以上道理,使自己在今后僵卧病榻之时能够不为自己的一生而悔恨,从容等待真正的死亡时刻的到来,便是体验死亡的真正目的了。
感知根本明光,证悟无生法身
在整个死亡的历程中,临终者面前会多次显现“根本明光” (basic luminosity),根本明光就是我们每个人的佛性。明光显现的时候是获得解脱的关键时间。第一明光就是第一次显现的根本明光,也称“初期明光”。当临终者呼出最后一口气后,能知的神识即可体悟到本然的根本明光。第一明光一经闻证,解脱即可获得。这样便可以避开死后的中阴道路,直接证悟“无生法身”(unoriginated Dharmakaya),即不生不灭的法身,也就是我们一般所说的“涅磐”。在第一明光显现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依据以下步骤,帮助临终者抓住这次机会,获取第一明光。
感知明光的方法—领悟空无纯净的内心
对于生前曾经接受过最高指导法,但未能领会的人以及生前虽然已经领会最高指导法,但是修习的次数不足的人,应该由他的上师喇嘛、信任喜爱的师兄师姐、传承相同的心灵友人等为其读诵助念,以帮助临终者体悟空无纯净赤裸的心灵状态,获得第一明光。
诵文内容如下:
尊贵的某某(称呼其名),现在是您求道的时间了。当您呼吸停止,临终中阴的根本明光将显现在您的面前,这道明光在您生前上师已经指导过您了。这是如同宇宙般开放、空无的“实相”(dharmata)。既没有边界,也没有中心,如同光明般空无与纯净赤裸的心灵。请认出它来,然后安住在这个境态。同时,我也将协助您证入其中。
读诵此诵文时须注意,任何读诵者必须发音正确、吐字清晰、声音洪亮。
明光显现的时间有长有短
第一明光显现的时间是临终者吸入最后一口气,但尚未吐出最后一口气的这段时间。这时虽然临终者的呼吸停止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脱离肉身,而是处于一种昏迷状态,这就是我们一般所说的死前的“弥留状态”。这时,身体内流动的生命能量—“生命之风”将汇聚到肉身的中脉,进而体验第一明光。对于不同的人来说,第一明光显现时间的长短是各有差异的。明光显现的一般时间大约是常人吃一顿饭的工夫,但也有可能更长或更短,这与临终者生前的品行气脉以及瑜伽修行的次第有很大的关系。明光显现时间的长短会对临终者产生很大影响,如果时间延长,则会对临终者识认明光非常有利;相反,如果时间过短,那么临终者要想在转瞬之间体认明光就相当困难了。
(1)生前的瑜伽修行有助于延长明光显现的时间
有些瑜伽修行者生前曾接受过很好的瑜伽训练,他们经常透过禅定修行来关照自心,已经彻悟了本自的心性,并且对自己的心性能够自由地控制,那么这些人就可以在临终中阴阶段延长明光持续的时间。这对于临终者的意义不仅在于可以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来体认明光,同时也在于可以让上师有更多的时间来帮助自己将生命之风汇聚于中脉,进而给自己更大的机会来获取明光。这个道理就像我们进行一场考试,答题的时间越长,那么我们获胜的机会也就越大。据记载,这种弥留状态最多可以持续七天,也有人持续三天至四天。
(2)生前不纯的品行将会耗损明光显现的时间
相反,有些人生前的品行不够端正,还有一些人气脉不够健全,这些人会损失看见明光的时间。明光在他们的面前有可能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了。过短的时间不仅使临终者来不及辨别和体认明光,同时也使上师无法协助临终者汇聚生命之风,因而临终者也就很难在明光显现之时获得解脱了。
把握第一明光
根本明光在呼吸停止之后出现,这对于刚刚经历了痛苦的四大分解的亡者来说,无疑是茫茫黑夜里的第一道曙光。它是引领亡灵走向净土的第一个希望,也是亡灵获得解脱的大好时机,因此经书中提醒我们一定要牢牢把握。
然而,同样是有上师友人助念引导,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抓住机遇;同样是第一明光显现,不同的人却有长有短。一切全在各人生前的修行层次和业力积累。
有一个自伞自度的故事,说的是一个人在屋檐下躲雨,这时一位禅师正好撑着伞从檐下走过,于是这人就对禅师说道:“禅师,请您普度一下众生,带我一程如何?”
禅师打量了一下那人,说道:“我在雨里,你在屋檐下,这里有雨,而檐下无雨,所以你不需要我度。”
那人有意要为难一下禅师,便立刻从檐下走了出来,站在雨中,说:“现在我也在雨中了,您可以度我了吧?”
然而禅师却并不为之所动,说道:“你我同在雨中,我没有淋雨是因为我有伞,你被雨淋,是因为你没有伞。所以不是我度你,而是伞度我。你要被度,不必找我,请自找伞。”
同样的道理,一个人死后能否把握明光,获得解脱,关键也是在于我们自己。就像一个熟习武术技法的人,当遇到高人指点,或得到剑谱秘籍,一看便能领悟其中的玄妙,迅速提升自己的武功层次。相反,对于一个从未有过习武经验的门外汉来说,要想听懂高人或秘籍所讲的内容,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佛祖虽然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但是如果众生迷误,自己不修得一把“伞”,无法领悟佛陀的智慧,则谁也无法度其解脱。所以,明光就在眼前,全看人怎样把握。
走向解脱的第一步—生命之风汇聚于中脉
四大分解结束之后,人将向外呼出长息三次,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直至外气断绝。此时外气虽然断绝,但内息尚存。内息就是人体内的生命之风(prana),这时它将集中于人体的中脉,并作短暂的停留。中脉又名都帝,也被称为“智慧脉轮”(wisdom dhuti)。生命之风实际上就是流动的生命能量,这种生命能量汇聚到中脉是获得解脱必经的秘密通道,也是走向解脱的第一步。
走向解脱的第二步—明光显现于意识之中
当生命之风汇聚到中脉之后,第一明光将清晰地显现在临终者的意识之中,进而这种最深层的、本原的、清净的意识就将脱离临终者的肉体。而临终者此时所要做的,就是把握这关键的机会,在生命之风停留在中脉的短暂时间里,领悟出这种本然的第一明光,这样就可以使生命之风沿人体的中脉从头顶梵穴笔直冲出,进而就可以直接升入清净佛土。
相反,如果临终者体认明光失败,无法将生命之风控制在中脉,进而让生命之风逆流而从肉体的左、右脉窜出,那么,临终者就将失去即刻获得解脱的机会,继续进入到中阴世界后面的环节,经历各种险境和考验。
因此,读诵者一定不要忽视生命之风的关键性作用,要抓住时机及时为临终者进行读诵。如果等到生命之风窜入左右脉之后再来读诵,那么就为时已晚了。
启动破瓦法的前提—避免临终者睡着
临终的人一定要在整个死亡的过程中保持清醒的状态,才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整个死亡的历程。而如果临终者在这个过程中睡着的话,就会错失很多解脱的机会。为了帮助临终者保持清醒的状态,亲友可以采取以下几种措施:
(1)读诵诵文呼唤临终者
读诵者此时应该在临终者的耳畔清晰、反复地诵读上述的诵文(见第56 页),用读诵的力量来唤醒临终者的意识。同时诵文中的内容也将被临终者牢记,进而对其中阴历程进行指导。这种读诵要一直持续到临终者停止呼吸为止。
(2)采用有利的狮子卧姿
对临终者最为有利的姿势是 “狮子卧式”,即左手放在左大腿上,右手放在颚下,闭住右鼻孔,两腿伸展,稍稍弯曲。释迦牟尼佛在涅磬时所采用的就是这种卧姿。采用狮子卧式要注意把握时机,要在临终者呼吸停止的那一刻迅速帮助实行。
(3)按住颈动脉以防睡着
临终者颈部的两条动脉会发生震动,从而导致临终者进入昏睡状态。所以此时还要请经验丰富的上师协助将这两条动脉牢牢地按住,以阻止其震动。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此法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一定要请经验丰富的上师来施行。一般人经验不足,恐怕会操作失当,对临终者产生不利的影响。
上述后两种方法也是控制生命之风从中脉逸出梵穴,防止逆流的有效方法。
这里再对脉轮与生命之风作一下补充强调,以明确认识:
① 生命之风是在人体内流动的生命能量,它在左、中、右脉中都可以自由流动。
② 生命之风只有被控制在中脉,临终者才有机会获得解脱。而如果生命之风向左、右脉逃窜的话,那么就会导致临终者继续在中阴世界中接受考验。
③ 要想控制生命之风在中脉流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按住临终者颈部的两条动脉。
④ 生命之风既已被控制在中脉,就可以从头顶的梵穴逸出,临终者将获得大圆满的解脱。
准确诊断各种死亡特征
临终者要想启动破瓦法,首先第一步就要诊断出各种死亡征候。这种诊断可以通过两个途径来实现,其一是临终者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诊断,这需要临终者生前有很好的瑜伽修行,常人很难达到;其二就是依靠其他人的协助来进行诊断。这就需要读诵者(我们前面提到过的人选)在临终者的身旁大声为其诵读死亡的征候,以提示其进行辨认。可依照下文诵读:
(对象:所有的人)
现在,地溶于水的征候已经出现了。
接着,水溶于火,火溶于风……
尊贵的某某,不要让您的心灵受到迷离。
注意:如果临终者是僧侣,则称呼“敬爱的法师”。诵文中所说的“水溶于火,火溶于风……”就是用来提示临终者观察死亡显现的征候。
回忆出破瓦法的过程,获得自发性解脱
经过前述的环节,临终者通过自力或者他人的协助逐一诊断出各种死亡征候,那么依照“诊断死亡征候的自发性解脱”(self liberation by observ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ymptoms of death)的指示,临终者此时只要能够回忆起破瓦法的法门和过程,就可以依照此法使意识迁移到美好的净土,这就是自发性解脱。自发性解脱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不需要人为的思考和刻意的努力,就像我们下班回家一样,不知不觉中清净的佛土就到眼前了。
这里有必要强调的是,要想在死后获得这种自发性解脱,首先必须能够回忆起破瓦法的法门和过程。因此,生前进行破瓦法的修习是非常必要的。
对于那些生前没有破瓦法修习经验的人,就只有依靠其他有很高修行成就的人来进行救度。总之,破瓦法是往生净土的最殊胜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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